竟然敢驴我!
曦太子十分愤怒,话锋猛的一转:“还非要耍拳给我看,说是天底下最厉害的醉拳,虽然像猴子,但跟猴子没半点干系,别人想学都学不来,隻你一个人会。”
解平芜:“敢说本王为老不尊的人,天下怕隻你一个。”
孤就知道!你个狗去死去死叭!如果真的什么都记起来了,第一个反驳的难道不该是醉拳这件事?你以为凭介意年纪大这个点就能混过去么!
套话狗!心机狗!孤信了你的邪!
他眼瞳睁大,凶凶瞪过去:“你不老吗?你都快三十了!”
实际是二十六,放在现代收拾收拾勉强还能是个小鲜肉,但在古代,奔三很可怕了!
解平芜一噎。
就这一滞的工夫,曦太子已经灵活的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去。
解平芜气得肝疼,眼神极危险:“过来。”
曦太子:“我不!”
解平芜眼梢压低:“你乖一点,以后还有烤兔子吃。”
曦太子:“我就不!破兔子我才不稀罕!”
少年眼神倔强,话音尖锐,和刚刚说不稀罕江山,什么都不想要的神情一模一样。
解平芜压了压额角,控制自己不要不要做出不理智的事:“过、来。”
曦太子讨厌死了对方的这个样子,试图控制他,压迫他,逼着他做所有他不喜欢的事,还不承认自己的险恶心机!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,他竟然跟这样的人有过一夜!
他已经那么卑微,那么懂事,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傀儡太子了,这狗竟然还要连番试探,不肯给予半分信任,到底想把他欺负成什么样,非要逼入绝境才肯罢休吗!
曦太子眼睛瞪得溜圆,咬牙切齿:“你有本事弄死我!就在这里,在这公主府,光天化日之下,众目睽睽之中,你弄死我,让所有人看到!”
“很好。”
解平芜大步走近,拎住了曦太子后脖颈,眼神锐利如刀锋:“以为本王不敢么?”
这一瞬间,曦太子感觉到了杀气,实实在在的,真真正正的杀意,如同冽冬卷着寒霜的刀锋,所过之处,寸草不生。解平芜是真的敢动手。
要害受製的感觉并不好受,只要对方稍稍一个用力,他的脖颈就会折断。
你妈的!为什么没反应过来?这狗怎么就能这么快,他还没来得及跑一步,小命就已经攥在对方手掌心了!
不行孤不能死,孤还要回到现代,继承几十亿家产,循规蹈矩的过吃喝玩乐,纵情声色,一辈子到死都有钱的富二代呢!
曦太子秒怂,手指绕到颈后,小心翼翼的,以兰花指的姿势,搭上解平芜的手,试图一点点掰开:“别啊,摄政王千万别衝动,那什么,我刚刚胡说的,我知道错了,我听话,我乖!”
少年指尖白皙柔润,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,触感温润柔软,解平芜怔了一瞬:“不是说想让本王弄死你?嗯?”
曦太子察觉到对方语气软化,立刻顺竿爬,表情肃穆又大义凛然:“孤想差了,赵国内忧外患,实属不易,孤可不能死,孤要死了,留摄政王一个人在世间受苦,多难挨不是?”
解平芜又捏了捏少年后颈,指腹微不可查的轻轻摩挲着那一小片肌肤:“好好做你的太子,命才能长。”
曦太子被他捏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没办法不低眉顺眼:“是,摄政王说的对,孤以后都听摄政王的,摄政王这手是不是——”
解平芜放开了他。
曦太子长长松了口气,对解平芜绽放出有史以来最灿烂的笑脸:“所以咱们接下来去哪儿?摄政王需孤我配合什么?要给你捏肩么?还是捶腿?”
解平芜再次皱了眉。他希望小太子乖一点,可小太子乖成这样,太令人不适。
“别浪。”他按住曦太子的头,转了个方向,“去宴会场,让所有人认识太子殿下。”
曦太子十分上道,笑眯眯:“好的呢,摄政王请——不对,那么多外人看着,王爷名声要紧,不能走在前头,那孤就先行了?”
知道对方不会有异议,曦太子大步朝前,笑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。麻麻呀,摄政王好可怕!真的会杀人啊!
所以这狗还是有底线的,不是随便他怎么造都行,他下得次注意,不要把人气成这样……宫里的小道消息也是,什么叫摄政王从不生气?这不是很容易就气大发了吗?
唉,这次是失策了,有些事推不开,只能下回继续了……
解平芜看着少年背影,久久没动。
莫白不得不蹭过来提醒:“王爷方才——”
解平芜顿了下,表情再次淡定:“赵国需要太子。”
意思很明白:不是本王不够狠心,而是太子现在不能杀。
莫白茫然的点了点头,他只是想提醒王爷刚刚说介绍太子给大家认识,再不跟上去就来不及了,怎么王爷一脸郑重,仿佛在澄清些什么?
俗话说,解释就是掩饰,掩